“姑姑……”

    身后传来少nV动情不已的呢喃声,虽然任相依听到过无数遍,但每次还是不由自主的脸颊发烫,暗暗腹诽着身后的少nV为什么每次都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喊着她姑姑,像是刻意借着那禁忌的名讳寻着刺激,生生将任相依b得J皮疙瘩都泛lAn起来。

    深度契合的娇躯在共动的纠缠下,连呼x1都变得绵长,nV人饱受“折磨”的sIChu含着那入侵的巨物,在不知疲倦的cH0U送下,沉沦进无边的yu海中,mIyE的润泽使得俩人那JiAoHe处闪着晶莹剔透的光泽,衬得那处g净漂亮的蚌r0U,变得更加丰腴,往外挤着一滴滴珍珠般的汁水。

    深深浅浅的刺痛逐渐转变成丝丝缕缕的sU麻感,将自己下身填撑得严严实实,任相依眉间渐松,似乎终于享受起这场禁忌的欢愉,当那几乎顶入g0ng口的重抵,害她发出那似哭似媚的SHeNY1N,她又会瞬间羞耻得无地自容。谁能想到白天如高岭之花一般在董事席上不容侵犯,不可一世的冷YAnnV人,晚上却在自己侄nV的身下FaNGdANgy1UAN,任相依自己都唾弃自己。

    明明每次上完床,都会告诫自己不可以继续错下去,但下一次,还是莫名其妙就又跟她滚上了床,她本不是这般纵yu的人,任相依越想越气,拽着人扣在自己肩上的手就是一口,任净不是第一次在这种时候被任相依咬了,不假思索便能猜到是姑姑又在胡思乱想了,所以纵使痛她也没吭声,生生的忍耐下去。

    恰好这时,门铃声响起,俩人身子都是一僵,任相依想到了什么,不耐烦地回头瞪向任净,不过那媚中带娇的模样可没多大的威慑力,她冷声说道,“要是又是你那宝贝秘书,你就别想再继续碰我!”

    任净讪讪地收回在nV人带着牙印的手,也不敢反驳说些什么,心头同样因为被扰了兴致而闷闷不乐,低头亲吻在nV人“那我们不管她,回房间怎么样?”任净想就此将这个话题带过去不理会,任相依却不愿意了,越发觉得任净是在心虚,而且那个回答,不就是坐实了那个nV人会晚上来找她么,上司下属之间的正常相处为什么要在晚上过来,晚上过来又会做些什么!

    “我不要,你去给我开门!”任相依不满地推开任净,撑着酸酸无力的腿,将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,去了任净房间。

    任净只能无奈地看着她离去,要说那秘书也就那次因为紧急文件,在晚上来找过自己一次,自己已经与她交代过了,只能在白天,并且提前告知自己的前提下来这里。可惜任净不是喜欢解释这么多的人,因着她自己清楚对任相依一片赤诚真心,这些担忧在她那根本不存在,也就容易忽略任相依在这方面的敏感情绪。

    任相依在房间等了一会儿,便进去了房间浴室,果不其然在浴室的镜子上看见自己身T又被啃出了好多红红点点的印记,腰上位置更是被抓出了明显的指印和青痕,气得任相依想再给任净来上一口,怪不得每次做完后,第二天早上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任相依气呼呼地出来,身上简单地裹着件浴巾,X感窈窕的身材在若隐若现的美妙景sE间展露无疑,施施然走到床边坐下,两条修长莹白的yuTu1优雅地交叠起,低身皱着秀眉r0u着白皙光滑的小腿,不经意展露出的风情让提着蛋糕喜滋滋走进来的任净看得眼前一亮。

    “姑姑,我收到礼物和蛋糕了!”

    任相依看着任净兴奋的模样g起唇角笑了笑,原来是送蛋糕的,“你要不要现在打开看看?”

    任净出乎意料地摇了摇头,“礼物后面有时间看,我现在我有更想做的事。”天知道她被姑姑方才昙花一现的美丽笑容g得她心有多痒痒。

    任相依愣了愣,抬头便撞进少nV饱含yUwaNg的眼眸中,那般清亮的眼眸很难让人想象装着的全是对自己亲姑姑的孽yu。

    “待会儿结束了,咱们再一起吃点蛋糕?”任净一边提议着,一边颇具侵略X地欺身压ShAnG边的人,俩人齐齐掉进柔软的被褥中滚作一团。

    任相依被这一下撞得晕头转向,听着这荒唐的提议,气得拽着手边枕头就向任净砸去,那时候她还有会力气和心情吃早餐吗?肯定困都困Si了。

    任净手一抬便轻松格挡下这骤然发起的进攻,顺势将nV人纤细的手腕桎梏着圈上自己的脖颈,反客为主这招也是她从任相依这学的得的,姑姑教的东西,她自然是“用心”去学。

    “啊!任净!你又这样,你轻点……嗯唔……”

    x前娇nEnG的红果被hAnzHU,任相依抗拒的话语都被突然进入的物T烫化作娇颤的SHeNY1N,弹X十足的花x在ROuBanG进入的一瞬间便猛然收缩。

    任净微微撑起身子抬T,想让自己更方便地撞入到花x深处,任相依眼眶红烫,小腹处被撑开的酸胀似乎一直蔓延到了鼻尖,让她克制不住地想流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