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净像是寻着食物味道的掠食者,有些许着迷跟上nV人的步子爬ShAnG。顺手攥了一缕青丝握在手心把玩。

    被nV人不耐烦地拍了一掌后,傻傻的偷乐起来,因着这种氛围和画面是自己只在梦中肖想过的,只是躺靠在这人身边,便让任净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。

    “姑姑跟她有过四年的感情,为她公开出柜,为她顶着压力跟家里人抗争,甚至在她离开你再次回来,靠着一个莫须有的破产名头就轻易博取了你的同情,让你将她放在了身边,姑姑对她还真是情真意切。她就是姑姑那唯一的例外对么,你想跟她在一起?”任净将任相依这些过往徐徐道来,听得任相依脑中的烦躁又多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任净,我不想深究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,但你得清楚我的底线,别做那些让我厌恶至极的事,另外,我跟她有什么曾经,亦或是如何相处,这些都不关你的事,我是你姑姑,不是需要对你守贞的情人,就算我有一天结婚了,你也是坐在亲友席上,叫着我姑姑的那个,我们是不可能的,所以别做那些多余的事。”任相依背过身,像是在俩人之间竖起一道无形的屏障,将任净隔绝在了外面。

    这也是任净在任相依这大多数时候的感受,像外界传的那般,她只是被姑姑当作了打理公司的工具人,姑姑日后结婚生子,自己将是那个最多余的存在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任净的不甘心也达到顶点,静默无声地伸出手将g着身前人细软的腰肢,小心翼翼地带入怀中,这样的拥入,让她仿佛得到全世界一般得意和满足。

    任相依自然是不配合地挣扎起来,任净暗暗加重力道压制,一番漫长的僵持后,任相依被折腾没了脾气。

    “你这人怎么这样Si皮赖脸?怎么骂都骂不走!”任相依对任净算是好赖招数都用尽了,反而b的自己快要崩溃。

    任净突然翻身到任相依身上,将神经衰弱的任相依吓了一跳,紧张地伸出手抵在任净肩上,“你、你g嘛,明明说了不能碰我的……”看着眼前这双写满渴求二字的眼眸,任相依实在不敢赌任净仅存的理智有多可靠。

    “姑姑,让我碰碰你,我不会那样做,只是碰碰你就好……”在yUwaNg的熏染下,少nV的嗓音都变得有些喑沉沙哑,出口之际,任净都被自己压抑许久的yUwaNg惊讶道,像是一瞬间从x膛中迸发而出,只想将身前的人拆骨入腹。

    任相依扬起高贵优美的脖颈,似乎想说些什么,但被任净用炙热的双唇无情封印在嘴边,化作无助惶恐的呜咽声,舌尖的g缠下,任相依的呼x1都变得紊乱而急促,脖颈上的青筋在白皙无瑕的肌肤下显得脆弱感十足,更加g起了任净的兴致。

    任净在那细软腰肢上m0索着,握住那一条丝滑的腰带,轻轻一拉扯,那光滑的布料便从nV人丝绸般的白皙肌肤上滑落,nV人身前的美妙景sE便呈现在任净眼前。

    那对圆润的丰盈让任净贪恋地低头吻下去,肆意x1ShUn着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。任相依请不自禁地伸手扶在x前作乱的脑袋上,难耐的SHeNY1N从口中溢出,让任相依怀疑起自己是否真地已经屈从于这般不堪的yUwaNg下。为什么每次任净一触碰自己,自己便像个不知耻的荡妇一般迎合着她,任相依第一次这样憎恶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T。

    娇媚的身躯在少nV痴缠的吻技下,冒出一层细细的薄汗,衬得整个人仿佛沾染晨露的玫瑰,引人采撷。

    “姑姑又在想什么?”任净在nV人x前那颗红果上轻轻咬上一口,她不喜欢nV人这副漫无目的,满眼虚无缥缈的呆滞模样,让她有种眼前人马上就会消失的不真切感。

    “我在想,我们会不会下地狱。”任相依看似随口一说的话语却狠狠拨动了任净的心弦,让她整个人都因此一滞。

    她刻意挂起轻松自如的笑容,也不知是在迷惑面前的人还是在迷惑自己,“姑姑什么时候也信这牛鬼蛇神一说了,纵使是有,所有的罪过也该算我身上,姑姑不要怕。”

    任相依的心莫名因为任净这自欺欺人的话有了稍稍软化,事实上,她并不是不理解任净对她的占有yu和Ai意,自从这人挑明了对她的感情,她就清楚那是一种何等偏执和真切的感情,所以她并未在纠正这人错误的思想和情感上Si磕到底,毕竟朝夕相处八年,还是任净最重要的成长时期,她b任何人了解任净有多么执拗和疯狂。

    “任净。”她突然伸手抚上眼前人的脸,少nV眼底露出的那一丝茫然和惊喜让她产生了些许愧疚之意,不禁反省起来,或许是自己将她b得太紧了,给她的压力太重了,明明她也不会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而已,她会对自己产生这样畸形的Ai恋,怎么可能说完全与自己这些年的教养无关呢,虽然她还不清楚究竟是哪点出了错,但肯定自己也是有错的。

    但任相依也十分清楚,正是因为存着这点心思,自己才会被任净欺负到如此地步吧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顺从你,你会不会消去些莫须有的偏执,如果我像个平常家庭的长辈一样,对你多些关心和相处,不是一味的要求和评判你,你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