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总,您醒了吗?”顾放敲了敲门,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卫臻靠在床头看着窗外,暖色阳光晒在被子上,今天的阳光从烈得刺眼,却没什么温度。

    顾放:“许助打电话来问您今天还去公司吗,下午有一位访客。”

    “去的,我待会就出来。”他回着。

    卫臻早就醒了,顾放床上没他睡觉时一直抱的抱枕,睡不踏实。

    他是喝再多都不会断片的那种人,况且昨天也没猛灌,几乎可以说是清醒着发生了昨晚的事。

    腰和腿根都有些发颤发软,穴里涨涨地,像是还含着什么东西似的。

    激烈的性事冲散了心头的苦闷,身心满是轻松,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明媚,原来自己看来天大的秘密于别人来说可能不过毫毛而已,不过尔尔。

    卫臻伸手揉了揉穴口,暗暗有些自嘲,得亏平时玩得不少,真枪实干也没被操坏。要是母亲泉下有知,不知道梦里要被骂多少声婊子。

    算了,有什么大不了的呢,反正她早死了,婊子就婊子。

    卫臻起身下了床开门,顾放在把保温袋里的食物摆到餐桌上,没注意他这边。

    “顾放。”他靠在门框上喊。

    顾放放下了手里的东西,赶着走到身边:“卫总。”

    卫臻对着顾放张开手:“抱我去洗漱。”

    身子一轻,被托着膝盖后背公主抱起,卫臻怕摔到地上,下意识搂着顾放脖子。

    “等会吃什么?”卫臻抬手捏顾放的耳朵。

    “肠粉和虾饺,还有流沙包。”顾放手上不敢放松,小步迈着步子,有点不自在,“肠粉没加葱花。”

    卫臻的指尖逐渐发烫,“嗯。我有和你说过吗,可以不用那么正式地叫我。”

    “学长?哥?我不知道...“顾放有点局促。

    “都可以,看你喜欢。”卫臻在怀抱里蹭了蹭,顾放怕他扭着摔了,身下的大手摸到了屁股又赶紧移开。卫臻有些不满,又动了下把屁股送到顾放手里,“昨天做那么过分,现在不敢摸了?”

    卫臻知道顾放一直以来处事更像是完成工作任务,他以往自顾不暇懒得纠正,直到如今,他终于想起给这段关系加点注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