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来到紫藤秋千下。

    剑问卿对着裴九流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又揉了几下,疼得裴九流龇牙咧嘴。

    剑问卿说:“既然你说被打烂了,还是让我检查检查比较好,真烂了别耽误我去给你请最好的医生。”末了补上一句:“请万花谷的。”

    剑问卿凑在他耳边说:“脱吧,裴大夫。”

    裴九流小声说:“不要…。”

    剑问卿掐了一把裴九流的屁股道:“难道你在骗我不成?还是说……要我帮你?”剑问卿的手已经搭在了裴九流腰间,裴九流连忙说道:“不,不用麻烦,我自己来,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溶溶月色下秋风吹来无尽桂香,紫藤花扫过裴九流背对月亮藏于夜色中羞红的脸颊,他笨拙且固执地用单手解开腰带,脱下外裤里裤,一层一层堆在脚踝处。像他本就不多的尊严,在剑问卿面前被自己心甘情愿地一层一层撕碎。

    借着月光,剑问卿对着裴九流的屁股左右检查,色红若枝头石榴裂果,形肿若蒸屉白面馒头,手搭上去,可以感到明显温热,按压下去,臀肉会缓缓回弹。

    这都是很好的挨训证明。

    只是,这样的屁股离打烂还有很大距离。

    剑问卿抓着裴九流的左手,让他在自己的屁股上摸完一整圈,然后说:“这就是你说的打肿了?”

    先前肿痛的左手摸上刚刚脱离鸡毛掸子淫威的红热屁股,两处疼痛在剑问卿的牵线下史诗般月下相会晤,裴九流疼得都快给他跪下了:“嘶—!青天、哈,青天小道长明鉴,我真真以为这里早被你神勇威力给打烂了。”

    剑问卿没有在语言回他,行动上把他一把按坐在一旁木板的秋千上。刚刚被虐打完的臀肉在木板上相撞,肥肿的臀肉被挤压,裴九流疼得几乎立即弹起,眼泪都要飙出,剑问卿却将他重新按回去,好好使二者相磨合。

    “不许动。”

    裴九流配合地听从剑问卿的意见,暗地里却双脚踮起撑住身体,企图依次逃避疼痛,没想到剑问卿早有所防,他略微出手,在裴九流身后推动秋千,就足矣炸出一阵哀嚎惨叫呻吟和戛然而止死要面子的痛苦捂嘴。

    他自然没有这么好心就这样放过裴九流,回到房内搜寻有用的家伙事,药柜桌台上还有刚才抓的醒酒汤的药材,他看见一截带土的老姜,三指宽,三寸长。

    削了那截姜,又顺手拿走戥子盒。

    和剑问卿想的一样,裴九流满脸痛苦神色,光着屁股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。

    剑问卿将他提起,令他双腿分开与肩齐宽,躬身,双手抱膝,裴九流一一照做。

    尽管左手手肿得只能粗粗绕过膝盖。

    剑问卿扒开裴九流臀瓣,将老姜塞挤进裴九流那处从来无人问津的后穴,穴口一直收缩抵触异物入侵,剑问卿方塞进去一点,裴九流又有排出的迹象,两人几个回合下来,挤出不少汁水,姜汁融在脆弱的内壁里,辣得裴九流的屁股左右扭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