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~”

    拨拨突然叹出一口气。

    潋云舒站的腿都麻了,现下听到这声叹气不由愁眉苦脸道:“你唉什么,该叹气的人是我才对好不好,我可是被你连累的。”

    拨拨小小的一只,两只后腿点地蹲在她的旁边,不消一会儿快被头顶的太阳晒得秃一层皮了。非常注重外表的它捋了捋后背上的白毛,耷拉着一张毛茸茸的脸道:“要不你去跟尊上求求情,求他别罚我们了吧。”它这一身雪亮的毛发可是很难保养的。

    潋云舒低头翻了个白眼给它:“没用的。刚刚你也看到了,我那样求他他都无动于衷,他那么铁石心肠的一个人,是不会对我们心慈手软的。”

    拨拨又叹了口气,同意的点头:“你说的也对,要想动摇他的决定,除非那个人在他心里的地位很重要,或者很喜欢那个人。但可惜,你肯定不是。”

    潋云舒听他这么一说,想到什么,不由道:“对了,他不是很喜欢你吗?你怎么不试试看?万一真被你打动了呢。”

    拨拨猛的摇摇头:“不要,我在尊上心里一直都很懂事听话,我不会给他胡乱添乱的,我要继续保持好自己在他心里的乖巧形象。”

    潋云舒从上到下把它打量了一遍,不好意思,她真没看出来它哪里乖巧。

    还有,刚刚撺掇她去求情,意思是,她就不需要顾及自己形象的吗?这个心机鼠,真是不安好心。

    两人正嘀嘀咕咕时,身后突然落下一片影子。回头一看,是寒天阳。

    见到大老板,潋云舒立马哭丧着一张脸道:“师尊,弟子快站不住了,要不今日就到这里吧。”

    静默了少顷,寒天阳面无表情道:“进来吧。我有事和你说。”

    得到释放,潋云舒连忙揉着腿跟了过去,拨拨屁颠屁颠尾随在后。

    两人一鼠进了屋,寒天阳坐在长案前,正了正色,方道:“为师过些天会再出一趟门,此次凶吉尚不得知。倘若发生什么意外,为师的衣钵可能需要你来接手,你可有信心担当重任?”

    这是什么情况?这么快就交代后事了?这么直接的吗?

    一听要继承人家家业,潋云舒顿时心潮澎湃了起来,突然想到什么,问道:“师尊您要去哪儿?为什么会有危险?”

    她记得原文里面除了神魔教黑袍能够对他造成威胁外,迄今六界之内还没有人是他的对手。

    寒天阳:“黑窟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压制黑袍的地方?”她一下子回忆起来了。

    寒天阳:“不错,如今天象有变,恐怕黑袍有所动静。为师担心封印被破,所以前去查看一下,现在还不能确定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