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飞挂了电话之后，嘴角还挂着一丝残留的笑意，眼睛里也是闪烁着光芒。
而换做是对待别人，段飞是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和神色的，就是如此，饭局上的几个了解段飞觉得有些诧异不已。
等段飞回过神来的时候，已经过了差不多十分钟这样的时间了，这样傻傻的笑着的段飞简直是一反常态。
“这，段总没事吧。”客户带着有些异样的眼神看了看段飞，然后悄悄地对着身旁的段飞的助理说道。
“咳咳，段总。”助理咳嗽几声，段飞也有些尴尬，于是勉强笑了笑，终于回过神了。
“咳咳，不好意思啊各位，是我失态了。”段飞带着礼貌的笑，可笑容里面分明带着几分训练着多年的虚假。
“哈哈，段总，电话那头的……”其中一位客户好像是很了解一样，意味深长的笑了笑，没再继续说下去了。
“呵，没什么，只是一个好朋友而已。”段飞想要把自己的心虚给藏下去，于是迅速的转换了话题。
于是餐桌上的气氛又好了起来，所有人也都识趣的没有再开段飞的玩笑了。
不知不觉之中，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，助理看了看手表，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。
“段总，那我们就先走了啊。”客户们带着满意的笑容，对着段飞打着招呼说道。
“好，慢走啊。”段飞看着客户们，也微笑着说道。
“段总，客户们都已经走了，天色也不晚了，我还是送您回家吧。”助理看着段飞，恭敬地说着。
顺便还用了眼角的余光瞥了瞥捏着额头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的段飞。
段飞沉默了几秒钟，然后点点头，说道:“那就走吧。”
“好的，段总，您慢点。”说罢，助理细心的拿起了段飞没来得及拿走的西服外套。
“啪。”助理看着段飞快要上车的时候，及时的帮段飞打开了车门。
“段总，小心头。”助理帮着段飞用手抵着车上角，细心又体贴入微。
“嗯，先去找云诗彤。”段飞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话。
“天色都这么晚了，段总，要不明天再去吧。”助理思考了一下，对着后座的段飞说道。
“……”段飞沉默了起来，好像是在思考助理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