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硁看耘霄走了，也站起身看了一眼挨着坐的两人，眼睛动了动，便自觉去了院子外面玩儿了。
灵越看着赤硁的大尾巴甩来甩去，越走越远，手指抓住了上玄的衣袖扯了扯：“情人是什么意思？”
上玄早预料到灵越会问，丝毫不停顿地给人解释：“两个人互相喜欢便是情人。”
“那西施呢？”
“凡间的人认为的一绝色女子。”
灵越忽然凑近上玄，眼睛盯着上玄的眼睛鼓了鼓嘴：“比我好看吗？”
上玄看着人鼓起的小脸笑弯了眼睛：“自是不及你。”
灵越满意地点点头，忽而又拍了拍上玄的手：“那我们是情人吗？”
上玄来了兴致，张开手心将灵越的手握进掌心：“灵越喜欢我？”
灵越点头，抽出自己的手慢慢伸出手指头细数上玄的好：“喜欢的，因为你给我吃好吃的，还有好看的衣裳，还教我写字，我睡觉的时候踢你你也不生气......”
说到后来手指头已经不够用了，灵越睫毛颤了颤，抿了抿唇。
上玄失笑，拉住他的手：“嗯，那便算的。”
灵越眯着眼睛笑得开心：“那耘霄天尊的意思是，我喜欢你便看你好看吗？”
上玄点头。
“他说得不对，你长得本来就好，才不是因为我喜欢你。”
“嗯，他脑子笨，不懂，不用理他。”
上玄看着灵越捧着水杯喝水，心思百转千回，耘霄说的话也不无道理，虽然希望灵越就永远跟着自己，但好歹应该知道些常理，遂试探着开口：“阿越想不想去仙堂里学写字？那里会多一些人陪你学，便不会无聊了。”
灵越茫然看向上玄：“相公一起吗？”
“你去之后，我会在仙堂院子里陪你，休息的时候便能陪你玩儿了，不过仙师教你的时候我不能进去。”
“那赤硁一起吗？”
“赤硁也不行，那里不收兽，只收成了人形的仙，不过我会带它在外间等你下学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