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鲛珠?”

    亦浅不确定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“是鲛珠。”

    白九肯定了她的疑问。

    亦浅略带夸张的回头,得到白九肯定般的点头。

    鲛珠是鲛人的命脉。

    亦浅讪讪:“我算是有些相信小鱼的真心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又皱了皱鼻子:“可再怎么真心也不该如此。”

    白九安抚地摸了摸她的狗头。

    随着楚如兰面色的红润和伤势的转好,小鱼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,她脱力地从空中坠下,瘫坐在地上,大口喘息。

    就像一条在岸上脱水的鱼。

    亦浅盯着她青筋暴露的耳后皮肤,总觉得那里仿佛在张合般地呼吸。

    有种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。

    白九随她的目光看去,很快地移开视线,然后又捂住亦浅的眼:

    “鱼鳃有什么好看的!”

    正要挣扎的亦浅一僵,丰富的想象力让她仿佛看见那处即将附满的鳞,然后一呼一吸间开开合合,一瞬间什么美感都没有了,敬谢不敏地摇了摇头,然后扒下了白九捂着自己眼的手,抱怨了句:

    “提醒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白九将还残留着微痒触感的手心握紧背在了身后,喉咙微紧,轻咳了声方说:

    “也许是因为看不惯你那色咪咪的眼神。”

    亦浅不可置信,手指着自己反问:“我,色咪咪?”

    白九不置可否地耸耸肩。